同一个夜晚,还在军部的陈一乘接到了家宅的电话。
“大少爷,真是叨扰您了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您能去看看瑾哥儿吗?他近来酗凶酒,不吃饭不听劝,拿酒当饭也不是像他这般喝的呀……”陈家平时照顾陈一瑾起居的娘姨也是没办法了才打电话来找陈一乘,只管夸大了说,“您要是忙我就和您说一声,瑾哥儿许是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,我一老婆子说话不中听劝不了他,想来还得是您去照看照看他。”
“嗯,我会去和怀瑜谈一谈。”
“……过几天我要离开锦锡,帮我盯着怀瑜。”
“晓得了,大少爷。”
陈一乘挂了电话后便叫参谋主任进来,同样吩咐让他留意陈一瑾。
同时参谋也带给陈一乘另一个消息:“军座,关于甄小姐的行程……”
“按照您的要求,属下去了汾山nV校,问了校长也问了讲师,他们都说没有一个叫甄玉伶的nV学生。”
“放学后也没见江家的车过来接人……甄小姐似是不在汾山上学念书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参谋看不出陈一乘此时的心情,但瞥见他严肃冷漠的表情也只顿了顿继续问道:“……属下可要继续去其它nV校探问?还是直接和江家联系?”
“查甄玉伶这个人。”
……
“金陵城外凤凰台;”
“秦淮河畔白鹭洲;”
“江南锦绣呀……”
“山外雨青天半落;”
“水中影白衣二分;”
“顾见只怜呐……”
琵琶的文曲大抵如此哀怨凄婉,不过玉伶年轻,加上唱腔的莺语燕声,吐词的吴侬软语,耳朵里听着缓缓小调,看的尽是她这个人。
司机没有骗她,江雍今晚的确是在招待一位孙姓客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民新报的主编孙褚晟先生。
她抱着琵琶进来的时候,听见他们还在讨论一些西国的文学史,好像是在讨论某个外国人的诗。
只是有些不对劲。
玉伶说不上来为何,她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江雍给她画好的界限里,他知道她的所有事情。
她当然是见过这位孙先生的。
他是尹禹巳的朋友,玉伶第一天晚上陪尹禹巳喝酒的时候见过他,是尹禹巳带过来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个。
当时他有人作陪,玉伶也没放在心上。
现在她只当孙褚晟和尹禹巳是蛇鼠一窝,生的是俊秀的文气模样,可玩起nV人来都是同一个花花肠子。
但更让玉伶对孙褚晟感到不屑的是——
他的报社是亲东派,就连玉伶这个小姑娘都被街上游行的学生宣传过他曾写的一篇关于“大东亚共荣圈”的文章,采访的是东国领事馆那新上任的尾崎领事。
玉伶没看过那天的报纸,只记得那些学生口口声声骂孙褚晟是走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近来被抓的学生不少,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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